事儿,都会看人脸色了。况且她还是个女孩,养几年总要嫁人。”说到这里,看了看襁褓中的七格格一眼,道:“这些曰子,我也常常思量,要是七格格是我亲生骨肉该多好。”
韩江氏见“她”脸上露出寂寥,心下不忍,开口劝慰,道:“姐姐还年轻,总会有的。”
杨子墨笑笑,道:“怎么又到我身上了。只说妹妹,要是你这边断了香火,不只是妹妹晚景凄凉,连带着过世的伯父伯母都无人供奉香火,实有违孝道。”
韩江氏咬了咬嘴唇,道:“非要收继子么?蕙儿……”
“一个女孩儿,纵然是继承万贯家财,又如何能守得住?妹妹自己苦熬了这些年,还要蕙儿走妹妹的老路?”杨子墨反问道。
他说得句句在理,韩江氏也无法反驳。
不过想着韩家也好,江家也罢,就连母族程家,韩江氏都不想再牵扯上什么关系。
她心里不由自嘲,莫非是自己姓子太独,才使得六亲不靠。
杨子墨戏子出身,打小在王府长大,耳中听得都是戏文里的故事,对于女儿贞艹什么的,也全没放在心上。
他想了想,道:“妹妹不必为这个愁,女人想要生孩子还不容易,找个男人‘借种’就是。”
韩江氏虽是商贾出身,但也是打小各种规矩教养大的,哪里听过这话?
闻言她已是满脸绯红,说不出话来,半晌才抚了抚胸口,娇嗔道:“姐姐……这……这……”
“你想说这不合规矩是不是?阴阳相合,才是天地之道,这些条条框框,都是后人加上去的。”杨子墨见她难得露出女儿态,起身从百宝格里拿出一只檀木匣子,送到韩江氏手中,道:“你也老大不小了,也该懂些事儿。这些东西你回去看。仔细思量思量我的话。”
说到这里,他叹了口气,道:“我劝妹妹这些,也是存了私心。在这世上,我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