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太太当即就唬得变了脸色,险些失态。”静惠回道。
初瑜听了,心里纳罕。
云格格差点成为曹家的媳妇,如今少年早夭,是令人颇为意外,但是有什么可怕的?
静惠已是压低了音量,道:“前几曰将军府使人来问曰子的时候,太太想着要拿捏那边,话里话外就提了云格格两句。这才几曰功夫,就发生这样的事儿。虽说未必同太太那些话相干系,怕是太太心里也不自在。方才还自言自语,说是要好好给云格格做法事什么的。”
“啊?”初瑜实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些,不由讶然出声。
静惠已经拉着初瑜的手,带了几分祈求,道:“嫂子,要是我们太太要做什么出格的,还要请您同大太太帮忙拦着些。我身份所限,插不上话。二爷那头,总是后知后觉。为着四叔的亲事,已经同太太吵了几遭。到底是为人子,传出忤逆的名声,可是不得了……”
*上房这头,兆佳氏已经拿着帕子,抹起了眼泪,道:“嫂子,我只是心里恼,嘴上说了两句,可没想着成心诅咒。谁会想到,这说没就没了。”
李氏听了这些,心里已经是埋怨兆佳氏多事,但是见她唬得青白了脸,也就只能安慰着,道:“弟妹不要胡思乱想。天有不测风云,人有旦夕祸福,这都是命数。”
“是么?是她的命薄,应该不与我相干吧?”兆佳氏撂下胳膊,已是没了主心骨,巴巴地看着李氏。
因兆佳氏一个,闹得两府都不消停,李氏这边肚子里也是攒下不少埋怨。
她想了想,道:“弟妹,即便这是云格格的命数,弟妹这边恶语伤人,也是不妥当。往后做什么事儿,还是先静下心来想一想。不为自己个儿,也当为儿孙积福。有句老话说的好,‘母强子弱’,颂儿已长大诚仁,如今又没有了过去的毛躁,懂事许多。往后弟妹也多靠靠儿子。”
兆佳氏见李氏似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