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这今年京畿大旱的时候多,怕是卖不上价来。”李鼐看着道路两边的庄稼,说道。
“这是舅舅的意思?”曹颙想起数年前,曹家变卖地产之事。
莫非李煦真得晓得怕了,真开始将这亏空当回事儿?
李鼐摇摇头,道:“父亲还不晓得,我这次回去就跟父亲商议。我为人庸碌,不能为父亲分忧已经是不孝,哪里还敢厚颜惦记这份家业。”
李煦膝下只有二子,次子李鼎又暴毙京城,只留下一弱女;只剩下长子李鼐这房,已经添了不少孙女延续血脉。
李家的家业,往后也是落在李鼐身上。
曹家的事情还没艹心完,曹颙实没兴趣艹心李家的事,转了话题,说起南边的风土人情来。
待到了通州,送了高太君与李鼐上船,已经是中午时分,天气渐热。
曹颙叫人寻了干净的馆子,带着初瑜过去,上了二楼雅间,用了些饭菜。
怕初瑜劳乏,加上天色怪热的,曹颙便同妻子商议,要不要在通州歇半天,明儿在返回城里。
家里上有老、下有小的,初瑜到底是不放心,想要早些回去。
曹颙见妻子如此,便叫人去套马车。
还没等下楼,就见郑虎咧着嘴上来,道:“大爷,大爷,您瞧谁来了!”
说话间,他让开身子,楼梯口上来一人。
只见那人留着短须,穿着青绸大褂,手里拿着柄折扇使劲扇着。
见了曹颙的那刻,那人忙收了手中折扇,上前两步,单膝跪下,执礼道:“公子,真是想死小人了……”
“五郎?”曹颙这边,不由动容,上前扶起那人,欢喜道:“真的是你,不是前些曰子来信说要想要跟着海商出海,还以为你遨游海外呢,怎么得空到京城来?”
来人正是阔别数年未见的,曹颙广州生意的执行人,江宁魏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