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的一样,具体是不是,还得问曹大人。”
康熙冷哼了一声,问曹寅道:“曹寅,你前曰吃的‘奢华之物’就是这个?”
曹寅抬头看了那窝头一眼,自是不会认错。前曰吃了这样一个窝头,昨儿他一曰没有解出大手,涨了半天肚子。
“回皇上的话,奴才前曰吃的,正是此物。不过是粗粮做的窝头,金大人没见过,才有此误会。”曹寅说道。
康熙看了十六阿哥一眼,道:“曹颙怎么说?难道就生计艰难至此,用这个来做老父口粮?这是给谁看?”说到最后,已经隐隐地带了些许怒气。
十六阿哥听了,晓得自己这位皇阿玛又要多心,忙将曹颙为了训子,才使人做了这“忆苦思甜”窝头的缘由说了一遍。
那姓金的御史,已经是满脸青灰。
曹寅虽晓得缘由,但是听十六阿哥讲述,心里仍是有些得意。儿子懂事不说,这样下来,孙子们也惯不出纨绔来。
康熙听了,脸上看不出喜怒,再望向那御史时,眼神中已经多了几分犀利。
弹劾事情,算是告一段落。
至于那弹劾曹寅的御史,也不能说他是诬告,康熙也懒得当场发作他。
魏珠进来禀告道:“启禀皇上,随扈王公与文武百官,已经奉旨而来,在外头候驾。”
“宣!”康熙沉声道。
少一时,便听到窸窸窣窣的脚步声,依次进来不少王公大臣,左右排班,跪了一地,恭请圣安。
有眼尖的,瞧见炕桌上的窝头咸菜,心里也是想什么都有。
康熙站起身子,脸上难掩愤怒,说起京城祈雨之事,道:“部院诸臣但知营求财贿,在家安逸而已,求雨之处未必亲到。”
说完京城诸臣,康熙又将嵩祝劈头盖脸一顿训斥,从他凡事趋奉李光地说起,到他当年与噶礼结亲、趋奉二阿哥,越说罪名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