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你念叨个没完。”
七娘听了,捂着嘴巴,只是笑。
那汉子少不得说两句让七娘往后听话、不许任姓的话,才趿拉趿拉地走远了。
七娘的脸上,露出几分不舍,喃喃道:“二师傅还说往后要教我套‘猫拳’呢……”
方种公道:“怎么又出来猫拳?”
“二师傅早年是做飞贼的,房上功夫最好。遇到有人追赶,也是在房上打架。二师父说了,‘猫拳’就是下盘要轻要稳要活,手上要狠要准要巧,正经要下一番功夫。”提及武术,七娘来了兴致,连说带比划道。
这曹家收容的都是什么人?方种公想起魏黑的出身,魏黑的师傅早年间也是纵横南方绿林的大盗。
想到这些,他不禁开口问道:“那个大师傅,是什么来头?”
七娘摇了摇头,道:“不晓得,从没人提过。二师傅是飞贼,三师傅与四师傅早年也是道上的英雄。大师傅的来历,我问了几遭,都没问出来。”
说到这里,七娘凑到方种公跟前,摇着他的胳膊,道:“阿爹,咱们还是留下吧。要是能帮上曹爷的忙,也全当了女儿这几个月的伙食开销。吃的、穿的,有香姨预备的,有郡主奶奶给的,花了不少银子呢……”
方种公瞧着女儿眼睛溜溜转,哪里还不明白她是故意这样说,因为晓得自己最不愿意欠人情。
作为学武习医之人,方种公对于那“白鹤拳”、“猫拳”很是好奇,对于太医院太医的医术,也想要切磋切磋……他心里正拿不定主意,就听到“踏踏”的脚步声,小跑过来一队巡丁来。
那巡丁头目,手里拿着铜锣,站在街上“当当”,地敲起来:“各位商家听好了,府尊大人有令,为迎圣驾,即曰起整肃治安,亥初(晚上九点)宵禁,违者三十大板,衙门里吃茶。”
道路两侧,已经有人开始抱怨。
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