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方老者不必多礼。”
方七娘方才见到父亲,少不得心情激荡,现下才醒过身来,撅着嘴巴,对父亲道:“阿爹不必谢他,若不是他叫人留住女儿,女儿早就回南边寻阿爹去了。”
方种公听了,亦是带着不解,看着曹颙。
曹颙“坦然”说道:“令爱之前想要独身回南边寻父,曹某也有心使人送她回南边,但是怕与方老者走岔开,便劝她留在北面等方老者进京。为了便宜方老者寻女,曹某已经使人告之方百魁,说了七娘在我处。这次方老者,不是从方百魁那边得的消息么?”
曹颙不晓得,他虽然使人告之方百魁的管家。但是那个管家后来卷了方家的私房跑了,压根就没有对方百魁提及。
曹颙说得坦然,加上女儿养得好好的,方种公也不是恩将仇报、不讲道理之人,唯有再次谢过。
曹颙不是善人,没有那般好心,白给别人家照看几个月孩子。他自打听了方种公的大名,便打定主意要请到身边。
既是重信义的武林高手,又是医术超绝,这样的人留在身边,那就是双重保障。
这些曰子,瞧着方七娘偶然露上一两手,曹颙对她父亲的兴趣越发浓厚。
方种公自然不晓得曹颙的小九九,见他看着神色温煦,心里只觉得他没有当官的架子,似乎人品不赖。
不过瞧着他身后站着的这两个中年汉子,怎么看,都有些不对。一个盲了一目,五大三粗;一个神情阴冷,看着自己的目光也颇为不善。
众人落座,曹颙将魏黑与曹甲介绍给方种公。
待彼此见过,魏黑笑着说道:“方前辈扬名多年,晚辈早年也是听过的。十几年前,晚辈曾跟着家师到过太湖,有幸见过前辈一面。”
方种公闻言,问道:“恕小老儿眼拙,魏爷的师傅是?”
魏黑没有直接回复,笑着说道:“当年前辈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