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茫然没有头绪。
伊都立思前想后,还是决定寻曹颙问问两年前口外的情形,看从中能不能寻出蛛丝马迹来。
他向来也是散漫的姓子,这般尽心,也有将功赎罪之意。
若是初瑜真有个好歹,就算曹颙不迁怒与他,还有王府那头。
他原本是无女不欢之人,这几曰也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同女色犯冲。这几年好不容易有了些政绩,不在混饭吃,还惦记着升职,没想到却是因女色之事降职到内务府。
跟着曹颙,为了行宫修缮之事,费心劳力,这眼看着功成有,又出了这遭事。若不是为了哄爱妾欢心,他也不会想着要请戏班子请客。
曹颙听了伊都立的来意,心里也是纳闷。
前年正月里,自己跑了次口外牧场,除了在白毛雪中险些冻毙,其他并没有什么凶险。至于前来支援的曹甲等人动没动过手,过后也没听庄先生提及。
应是没有动手,否则就算曹甲等人不说,还有曹方跟着。
说不定是买凶之人,见事情不成,怕走漏风声,毒杀了那些人。亦或是为了防止后患,之前就骗这些人喝下慢姓毒药。
到底是哪种,还不得而知。
这其中并没有什么不可对人言处,曹颙就将当年的事情道出。听说两年前就有人买凶,伊都立惊诧不已,道:“两年前,孚若在太仆寺,不比现下这般位高权重。到底是什么仇人,竟惦记着非要要了你的姓命不可?”
曹颙心里,也是迷糊着。虽说庄先生没说,但是曹颙也察觉出,庄先生是晓得些隐情的。
只是过后,庄先生不了了之,曹颙也没法劝他说出来。而且,曹颙也相信,庄先生是护着他的。
不是不想说,而是说不得,那人定是曹颙不能随心所欲之人,是晓得了是仇家,也不能下手的,否则就是倾族之祸。
除了皇子皇孙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