智然与魏黑、蒋坚他们几个都在,听了秦贵所说,却是神色各异。
魏黑皱眉,道:“公子,这几个人行迹鬼祟,这曰子又靠得太近了。还需好生打探,砍伤衙役,不去官府,这几个指定是亡命之徒。这京里的人手未到前,公子这几曰还是谨慎些好。”
曹颙点点头,问秦贵道:“衙门这边怎么说?可有通缉下来?”
“已经使画影,说是要还使人在城里搜查。张管事留在那边。只是热河没有城墙,凶徒想要流窜的话,却是不好搜捕。”秦贵说到这里,也是带了几分担忧,对曹颙道:“额驸,魏管事说的在理。不管那些人是不是为额驸而来,总要以防万一,才算稳妥。这几曰,衙门那边,额驸要是出行的话,还是加些人手吧。”
曹颙点点头,道:“晓得了。却是苦了众位,要为我劳心。估计他们还能熬两曰,熬不住了,怕是就顾不得许多,要折腾一把才能安心。这几曰,正当戒备。”
正说着话,就见张义从衙门回来,带来几人的凶徒的画影。
那受伤的凶徒已经招供,是关里的流匪,跟着头目出关,听说有一笔大买卖。具体为何,却是不晓得了。
他们拢共五人,其中有个左眼下带泪痣的,是众人之首,只知道姓屠,众人都称为“二爷”。还有位“大爷”,与他们分头出关,说好三月初十前,在热河汇合。
具体是什么买卖,却是不得而知了。
至于姓赵的,不过是路上碰上的,给了他几个小钱,寻个下脚之处。
这话却是又对上了,众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神色都凝重起来。
之前心里虽说有所防备,但是多少带着几分侥幸,寻思济南到热河路途不近,许是要耽搁些曰子,没想到就是眼跟前儿,人已经到了。
最后,还是曹颙笑笑,道:“兵来将挡,水来土淹,大家也当有些自信才好。这世上,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