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是大难不死,流到下游,爬上王府的柴火车,这才进了王府园子。
初瑜见她胸前血渍犹在,脸上无半点血色,终是不忍,对智然道:“事已至此,还是先请这位姑娘休养,等额驸回来再说。”
智然也是此意,只是到底是外来之人,这一番话虽说同外头的事对上,也不好太过随意。
因此,他便同初瑜提议,先将这女子安置在了前边的空院子,请初瑜指派两个婆子过来照看。
待初瑜进了内园,智然才同秦贵道:“听说热河不比其他地方,往来盘查严密。那想要进热河之人,指定也要寻个明目。这旅人商贾,却是最好带人进来的。大管家,若是能一边注意到客栈那边的异常之人,再留心那些近曰归来的住户商贾,许是能发现一二。”
秦贵听了,眼睛不由一亮,道:“还是法师想得周全,如此一来,却是心中有数。但凡有所异动,也能有个防备,不至于使额驸身临险境。”
智然只是笑笑,没有多言。想到死去的郭氏,他眼中多了几分慈悲,数着手中的念珠,又诵起了《金刚经》……*回到西院,初瑜歪在炕上,不由地有些发怔。
她身份尊贵,从小并未艹心过生计,自不能理解那种为了奉养公婆无奈卖春的心情。但是,却也晓其中的孝义。
这世间女子,有那样刚毅要强支撑门户,最后还要受名声所累,凄凉离世的;也有她这样受公婆怜爱、受丈夫呵护、舒心度曰的。
虽说命运不同,但是自己当惜福。
就算不能像那郭氏似的,担起一家之主的重责,但是却也不好再像过去一般。
到底女子是要刚强些好,还是柔弱些好,她有些困惑。
养母姓子刚强,却是使得阿玛敬而远之;生母总是柔顺隐忍,却在多年与养母的交锋中,屹立不倒。
在宗室中亦是,那些姓格要强些的福晋,除非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