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……”随着说话声,他新近宠爱的一个贴身小厮已经凑上前来,摸索着雅尔江阿的大腿:“可要奴才侍候……”
话音未落,已经是“哎呦”一声,被踹倒在地。
这小厮唬得失了血色,哆嗦着嘴,嘟囔道:“爷,爷这是……”
“滚……”雅尔江阿怒斥道。
那小厮唬得连滚带爬,退出配殿。
雅尔江阿从炕上坐起,瞪着红眼睛,脸上黑得怕人。
在庄亲王府的宗亲宴席上,这些王公贝勒喝了酒,说起话来,也就有些不着调。
虽都是男人,却也难免东家长、西家短的。
刚巧,请的戏班子上,有几个旦角,颜色正好。
这些爷们,也就顾不得体统,拉这个亲个嘴儿,拉那个贴个脸儿,顾不得叔叔伯伯侄子侄孙跟前。
这嬉笑间,说起京里爱兔儿的爷们。
除了那些耳熟能详的,又添了十阿哥与十四阿哥两个。这两位,可是许多年没有添了格格阿哥的,福晋的数量也比不得其他皇子多。
若不是这两位阿哥爱男色,这家里怎么没动静?
养兔儿不养兔儿的不说,这女人是需要男人喂的,要是喂不饱,却是容易出大事,保不齐什么时候头上的帽子就变色儿了。
不止是皇子阿哥,就是其他几个绝户宗室,若是养兔儿还好,起码还是男人,就怕不是男人了,萎了,那可是只能做乌龟王八。
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。
虽说雅尔江阿爱男色,但是这个毕竟不是体面事儿,也没人敢点名道姓的说他。
加上他有心病,几年前内帷不净,也有些龌龊出来。
听了席间的戏言,他就有些不自在。
府里福晋小妾六、七人,儿女叙齿的,不叙齿的算下来也十多个,但是自打康熙五十一年继福晋完颜氏生下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