排得上名号的。”曹颙回道。
“是他啊,那应还算妥当。”十六阿哥应着,见曹颙的精神有些不足,便没有久留,又说了几句闲话,便先出去了。
到了外间,看着满堂的补药,十六阿哥对初瑜道:“是药三分毒,好生问问大夫,挑着给曹颙滋补滋补。”
初瑜应了,十六阿哥原说想要去探望李氏,不过想着还在月中,就不了了之。
他四下看了看,道:“孩子们呢?不在这边院子?”
“原在这边,怕将伤风传染给孩子们,昨天都迁到其他院了。已是使人去接了,让他们过来给十六叔见礼。”初瑜回道。
十六阿哥道:“也不是外人,不必将那些个虚礼。下次再见也使的……”
话音未落,奶子们已经抱着孩子们过来。
十六阿哥的脸上立时添了笑,上前摸了摸天佑的头,又捏了捏恒生的小脸蛋,道:“两个淘小子,还记得爷是哪个么?”
跟两个小哥俩说过,又看了看天慧。
看到着天慧小脸上失了光彩的眸子,十六阿哥想起上个月夭折的嫡子,不禁心如刀绞。
老天待自己何其薄,却是连个余地都不给自己;这样说起来,曹颙也算是有福泽之人。
十六阿哥忍了悲痛,解下荷包,递到初瑜面前,道:“晓得你们家不缺这个,不过我这来的匆忙,身边也没见面礼。这半包珠子,是我从太医院那边淘换过来的。都是一等一的,却是不知道什么缘故,没有入珍玩库,而入了御药房。这么大、这么圆的珠子也少见,要是磨了粉入药也忒糟蹋东西,给孩子们串了玩吧。”
初瑜忙榭过,双手接了,叫丫鬟拿了空匣子过来。
因这装珍珠的荷包半新不旧,是十六阿哥常戴的,福晋们亲手绣的,所以还得归还。
她将珍珠倒进了空匣子,目光所及,却是不由一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