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不妥当?
又想到静惠的陪嫁,来路多是同几个王府有干系,却是未必妥当,当提醒静惠那边留心才是……*台基厂大街,八阿哥府,书房。
九阿哥手里拿着一物,翻来覆去,也不晓得心里想什么。
八阿哥神容有些枯瘦,身上披着件氅衣,笑着摇摇头,道:“真是杯弓蛇影,不过是孩童身上所佩的吉祥物儿,还值当你这般费心琢磨?”
“这可是曹颙那瞎丫头身上的,八哥,我可是使人仔细打听了。这小丫头虽是个天瞎,却是曹家上下的心头肉,连曹颙的长子都要靠边站。她身上戴着的,岂是寻常物?说不定李氏同太后身上的渊源,就靠这个扣来寻蛛丝马迹呢!”九阿哥挑了挑眉毛,举着手中的东西,带着几分得意说道。
他手中拿着的,正是李氏与初瑜婆媳两个寻而不获的虎骨如意扣。
八阿哥的脸上却是兴趣寥寥,揉了揉额头,道:“九弟,平素最爱银子的,怎么又关心起曹家来了?”
九阿哥已是止了笑,长吁了口气,道:“这回却是真稀奇,这李氏到底同太后有何渊源,就算是五哥那边,也是丝毫不晓得风声。圣驾离京前,我去园子那边探望额娘,也没听她说起什么来。怎么到了热河,太后她老人家就来了这么一出?”
八阿哥随口答道:“许是投缘也保不齐,曹寅夫人出身平平,但是口碑甚好,听说是老实规矩的妇人。”
九阿哥摆摆手,道:“太后见过的诰命,这辈子总有数百,也没见有几个投脾气的时候。况且,不止太后,老十四那边也不对。他心里原是最厌恶曹颙的,这些年没少念叨曹颙的错处,如今却像是变脸一般。连曹颙出京,都是他保举的,这其中定有些门道。”
八阿哥听着,眼睛却望向窗台那盆兰草。
妄自自诩为“君子”,实际上同杂草何异?是花之芬芳,倍显高洁;还是茵茵碧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