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子”,还有现下的“稻香村”,这位和硕额驸本钱却厚。实是不行,只要将他请来做副手,让他暂时出银子,将这任务先完了,也是大善……殷特布这样想着,脸上笑意更浓,看着曹颙,仿佛是瞧见金山银山一般。
曹颙被盯着发毛,执了属官之礼。
见曹颙不端架子,礼数周全,殷特布忙虚扶一把,道:“又不是在衙门里,不必多礼。瞧着你比四月里清减不少,啧啧,这往返奔波,却是辛苦了!”
在衙门时,两人拢共也没说过几次话,这回却是“熟稔”了不少。
曹颙不是傻子,前后一思量,立时明白殷特布的用意。
面上虽没什么,他心里却是腹诽不已。
这蒙古的差事,他实是腻烦了,也没兴趣陪着殷特布四处“打白条”去。
虽说这军马驿站,是车驾司管辖范围,但是既是圣命,那就让殷特布自己头疼去。
心里有了主意,曹颙便没有多留。
未等殷特布开口,他便借口与十六阿哥有约,告辞离去。
殷特布亲自将曹颙送出来,看着他的背影,心里已经想着怎么在御前请命……曹颙这边终是松了口气,心里也琢磨着,想个什么法子,避过被殷特布抓壮丁。
要不然的话,真接了“收购”四千匹骆驼的差事,怕是要在口外待到年底了。
天气寒冷还不怕,要在再待几个月,他可是怕回去后,儿子们都不认识他这个爹了。另外,也惦记着母亲生产之事。
不管是小兄弟,还是小妹子,多了同胞手足都是好事,他担心的,是李氏上了年岁,生产不利。
到了十六阿哥的帐篷,却是只有赵丰带着两个小太监收拾十六阿哥的换季衣服。
如今,已经是八月下旬,该换戴暖帽。
见曹颙来了,赵丰忙上前见礼。
曹颙摆摆手,叫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