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他不敬重大喇嘛,亵渎佛法,而是每每听到大喇嘛一本正经地说“戒、定、慧”这三个字时,曹顒都能很不晓事地想到另外三个被曲解的字。
想到那三个字,再看“戒、定、慧”,这口号就只是口号了,渲染力减了不少。
不晓得是他慧根不深,还是他生姓凉薄自私,他终是收起自己的“慈悲心肠”,气定神闲地浏览起杭爱山下的景致来……大喇嘛将曹顒的变化看在眼中,似乎也察觉出他的坚定,心里终有不甘,同曹顒说起佛来。
曹顒只是听着,有时候见大喇嘛太过得意的时候,也将清凉寺那边听来的卖弄一两句。
大喇嘛初是发怔,随后却像是启蒙的顽童,追问起禅宗修行细节,对比其与黄教显密双修的不同。
曹顒虽不是和尚,也不是居士,但是自小在老太君身边耳濡目染,加上去寺庙的那几年,对禅宗修行也能说出个一二来。
大喇嘛听了,都是沉思,随后对比出两种修行方法的差异与优劣来。
说起这些,曹顒对以修行“戒律”为主的显宗没什么兴致,最留心的就是那带着几分神秘色彩的“密宗双修”了。
喇嘛教虽说不娶妻、不杀生、不喝酒,但是却不戒色、戒荤。
按照曹顒后世所知的说法,这所谓的“密宗双修”,就是男女修行,就是滚滚床单什么的。
不晓得是不是大喇嘛年老体衰,有心无力的缘故,还是其他的,他身边服侍起居的多是僧童,管理外事的则有仆人管家。
其他的僧侣,有几个年长之人,却是帐篷里带着年轻女奴的。
因这个,赫山与仕云他们私下里还曾说过一遭,嘴里说着不堪,心里却也是羡慕的。
曹顒到底年轻气盛,如今算算曰子,又是离家两月。
换作其他人,还有沿途蒙古女奴待客的机会。曹顒在大喇嘛身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