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头也觉得稀奇吧?我正想要问这小子,是不是因他长得面嫩,没有往他屋子里塞人服侍呢?”
仕云被说得脸上发红,挺了胸脯,硬着嘴说道:“谁嫩了,我是受不得那羊搔味儿!”
赫山却是不信,打趣道:“是受不得那羊搔味儿,还是心里记挂着旁人?怎么着,还忘不了元宵节遇到的那个?连容貌都没瞧见,也不晓得是不是有了人家的,这惦记起来有个什么劲儿?就是你再碰到了,也认不出啊。”
“怎么认不出?”仕云带着几分不服气:“我虽是醉着,但是却听到她的说话声。”
曹顒与纳兰富森一听,这其中是带了典故了。
原来,仕云正月十五时,正赶上休沐,被几个世交好友拉吃去喝酒。原想要玩得痛快,身边就留了一个小厮侍候。
回来的时候,他带着醉意,路上憋了尿,要找解决的地方,迷迷糊糊的,就与小厮走两岔了。
却是醉的厉害,从马背上哧溜下来不说,夜风一吹,仕云已经是昏沉沉,手足无力。
几个泼皮见他穿的光鲜,将他脱到胡同里,除了还留着亵裤,其他的给扒了个干净。
仕云心里明白,却是因吃酒吃得太多,身子动也动不得。
这十五还没有开化,路边还有积雪,仕云也不晓得是醉的,还是冻得,迷迷糊糊的就睡过去了。
再省的时,身上已经裹了衣服,就听到一女子道:“到底是一条姓命,送到就近的客栈,让他歇一晚。除了付一夜宿资,不必另外留银钱,不过是醉得厉害,有手有脚的,醒过来后,也不会平白冻饿而死,不可浪费银钱。”
就听另外一个女声祈求道:“姑娘,瞧着他年纪不大,怪可怜的,要不然,就收在咱们家做个小厮?”
之前的那个一个女子道:“这天下可怜之人不可胜数,谁又能救得了谁?生死由命,这世上谁也不是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