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却是不放心二太太呢,打发侄儿媳妇来瞧二太太。”
兆佳氏拍了拍炕沿,笑着说道:“来这坐,有些曰子没见你了,我可怪想的。”
初瑜听了,有些迷糊,昨儿刚见,怎么就有些曰子了?
虽说不解,但是她还是顺从地坐了,微笑着说:“瞧着二太太气色好多了,谢天谢地。今早大爷去衙门前还说呢,盼着二太太早点好,省的他们几个小的不放心。”
兆佳氏听了初瑜的话,眉头不禁皱了起来,伸手抓了初瑜的胳膊,嗔怪道:“叫什么二太太,怎么这般外道?怎么不叫二婶了?”
看着兆佳氏那嗔怪中带着几分期盼的目光,初瑜不由地有些愕然。
这从“二婶”改口到“二太太”,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了。
兆佳氏见初瑜不应,放下她的胳膊,扭过脸去,道:“哼,你是尊贵的郡主格格,顒哥儿是额驸了,不待见我这寡妇婶子,也不算什么。”
见兆佳氏像小孩子似的无理取闹,初瑜神情有些僵硬,实不晓得说什么好。
看着兆佳氏的狼狈模样,初瑜心中一软,柔声道:“二婶,您好生休养。您不是最好吃杏仁酥么,侄儿媳妇刚带来了,稍后让弟妹拿给您吃。”
兆佳氏听了,脸上添了欢喜,道:“嗯,我就爱吃这个。”说着,看了初瑜身后的静惠一眼,眼中多了些提防。
初瑜见了,哭笑不得,难道这是怀疑静惠会偷吃杏仁酥么?
不过,她马上就笑不出来了。
因为兆佳氏脸上的笑模样已经收了,一把抓了初瑜的胳膊,却再也没有方才的亲热劲。
“二……二婶……”初瑜有些诧异。
兆佳氏想将另外一只胳膊也伸出来,但是因受伤的缘故,未能如愿,疼得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她却是顾不得疼,耷拉着脸,道:“我的鼻烟壶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