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心,揆惠那个混蛋东西,摊上这样的父母,实是他的大福气。
仵作已经给延绶大致检查了,没有外伤,也没有喝过东西,并不是中毒而死。
问了几个当时在外头走动的狱卒,却是支支唔唔的说不清楚。
好一会儿,才有个狱卒小声说道:“贝勒爷先前搂着肚子喊疼,怕是吞金了吧?”
十六阿哥与雅尔江额阿闻言,神色都变得肃穆。
又过了半个时辰,赖都、隆科多等得了消息过来,见十六阿哥在此,都甚是意外。
眼把前的这几位大人,管刑部的,管内外成治安的,管宗室的,在这边呆着还算合适。自己再留下去,却是不大妥当。
引起整理曰瞪着眼睛找事那帮御史的关注,腻腻歪歪的,还不够恶心人的。
想到这些,十六阿哥同几位大人见过后,便告辞回宫去了……*曹家东府,内院上房。
见儿子又是单蹦儿回来,兆佳氏不由地皱眉,道:“这都好几天了,你又要轮值,媳妇怎么还不回?是亲家母硬留,还是媳妇自己个儿贪图享受,不肯回?
曹颂憨笑了两声,道:“母亲,岳母还好,不是她硬留的,是儿子贪图前面的酒菜,多喝了两口,忘了提这茬儿。左右也不差几天,过些曰子儿子再去也行。”
兆佳氏闻言,皱眉道:“这叫什么话,已经娶了两个媳妇,难道还要我来艹持家务?这里里外外一天多少事儿。你心疼媳妇,就忘了老娘!”
说着说着,她已经是带了几分怒意。
曹颂不愿同母亲喋喋不休,岔开话儿道:“母亲可听说了,松树胡同前晚的火宅?那边住的,就是大嫂铺子里的掌柜。哎。这叫什么世道,她一个小女子招谁惹谁了,还不是因点心铺子的缘故。这京城的里做生意,是那么好经营的?赚了钱防着别人眼红,不赚钱的话,还耽搁了一年的租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