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“我们王爷如何念叨额驸”、“我们王爷如何不放心小师傅”。
不怕贼偷,就怕贼惦记。
这穆布巴就差拿着大喇叭满世界宣告,自己贼心不死了。
曹颙笑着听了,应付了两句,就见张义过来回话,道是夫人有事请大爷过去说话。
曹颙听了,为难地看了看那王府管事,起身道:“家母相传,今儿就少陪了。”
那管事忙起身,道:“额驸去忙,奴才也算完了差事,这就回王府复命去。”
曹颙告了罪,叫管家送那管事的出去。
他并没有回内院,那不过是之前就交代张义说得说辞罢了。
他拿着礼单往书房去,才出了偏厅,就见曹颂打外头走来。
曹颂边走边回头看向大门口,看着那王府管事的背影,面上有些疑惑。
见了曹颙,他快步上前,道:“哥,真不够义气,出去逛也不记得叫弟弟一声?怎么回事,听说智然叫马车给碰了?对了,方才大管家介绍说那人是顺承王府的,他们家怎么同咱们家有往来了?”
这问了好几个,也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讲清的。
曹颙看了他,想起兆佳氏留在恒生面上的巴掌印,脑子里突然想起一个笑话。
就是那个父亲教训儿子,爷爷拿着拐杖打父亲的,说“你打你儿,我打我儿。”
兆佳氏打了他的儿子,难道他还真能在几个堂弟身上找还回来?
不过想想罢了,眼前这个也是他看着长大的,就算早前气得再厉害,也不过踢了几脚罢了。
“怎么不陪新娘子,舍得出来了?”曹颙问道。
曹颂摸了摸头,笑着说道:“静惠在母亲身边侍候呢,我也插不上话,就出来寻哥哥。明儿祭祀用的东西,是今儿就开始预备,还是明儿早起后预备?”
曹颙止了脚步,看看曹颂,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