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喷嚏声,她抬起头来,见不是春儿近前侍候,也有些意外,低声问那丫鬟道:“春儿呢?”
那丫鬟俯身回道:“春儿姐姐扭了脚,有些不便利,方才还央奴婢同主子说一声,今晚怕是不能值夜了。”
这才一会儿功夫不在眼前,就扭了脚?
“多咱的事儿,伤得厉害么?”静惠问道。
“天将黑的时候,陈嬷嬷会正骨,给看了,说无大碍,好生歇几天就好了。”这丫鬟低眉顺眼地回道。
昨儿是洞房,新房不需留人侍候,今儿开始就要安排丫鬟在上房值夜,侍候房事。这样的丫鬟,要么是主子的心腹,往后预备份好嫁妆嫁了;要么就要收到房里,在主子身上不干净的时候陪姑爷睡觉。
静惠虽说平素不爱说话,毕竟也大家子出身,有些事情没经过,但是也听过些。
静惠看了这丫鬟一眼,淡笑道:“下晌饭用的早些,现下有些饿了,你出去问问,可有什么现成的饽饽,拿些于我。”
那丫鬟应了一声,转身挑帘子出去。
曹颂见静惠不应声,以为她担心春儿,凑到她跟前道:“你也别太惦记,等明儿看看,要是不行,就请大夫来瞧瞧。”
静惠点点头,犹豫了一下,道:“爷,我陪嫁的这些下人,除了春儿是我身边服侍的,剩下的都是外头长辈赐的。品姓不知,也不晓得当用不当用,还要请爷拿个主意才好。”
曹颂道:“这有什么为难的,你留心些,看着那些当用,就留;那些不当用的,就打发到庄子去。左右都是当差,也没有受下人钳制的道理。”
静惠见他如此说,笑着点点头,心下稍安。
曹颂已经歪了身子,枕到静惠的腿上,睁着圆圆的眼睛,直勾勾地瞅着静惠。
虽说大了几岁,但仍带着几分旧曰模样,瓜子脸,丹凤眼,小巧的鼻子。
不管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