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忘了有位雅客。”
这“雅”从何来,曹颙犹自想着,那人已经走到近前,伸手去了斗笠,露出点了戒疤的光头。
看着来人笑吟吟地看着自己,曹颙不禁讶然出声,道:“智然!”
不是智然,还能是哪个?他笑吟吟合十,俯首道:“阿弥陀佛,曹施主别来无恙?”
真真是不胜欢喜,说起在江宁的少年之交,除了宁春、永庆同马俊外,就是这个与曹颙同龄的智然小和尚了。
两人最后一次见面,是在康熙四十九年春智然正式受戒之时,算起来已经四、五年不得见。
有朋自远方来,不亦说乎。
曹颙的心中也添了几分欢喜,开口问道:“你怎么出来了?不是说你师伯要传你衣钵,让你继任清凉寺主持么?”
这站在院子里,却是不是说话的时候。
智然看了眼旁边站着的曹寅等人,笑着对曹颙道:“说来话长,还是请曹老施主等人先进了屋子吧,稍后小僧再说与曹施主。”说着,请曹寅等人先进屋子。
曹寅见他要避女眷,摆摆手道:“小和尚,你是方外人,不论这些的,还是一道进来,一会儿好说话。”
智然见曹寅如此说,便合十应了,随着曹家众人进了屋子。
这边是先前已经使人预备好的屋子,早已烧足了火炕,一进屋子,就觉得热乎不少。
李氏已经先进来,站在炕前,看着跟着丈夫进来的儿子,眼泪已经是止不住。
曹颙见她泪眼婆娑,满目慈爱,心里也是酸涩,上前大礼相见:“母亲……儿给母亲请安了……”
见曹颙跪在眼跟前,李氏哪里忍得住,也顾不得媳妇侄子在侧,上前伸出手去,将儿子的头揽在怀里,哽咽着说道:“老天有眼,我总算是盼到了这一天……”说到最后,已经是哭泣出声。
初瑜站在一边,手中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