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;次等的,用三镶点翠或玛瑙、珊瑚镶嵌的如意。
如今,兆佳氏眼前,就摆放着两柄如意。虽说都是全玉的,但是一个是白玉如意,一个却是青玉如意。
一个名贵,一个通透,看着都不错,但是身价却相差了数倍。
曹颂是嫡长子,按理来说,自是可着这一房媳妇捡好的来。只是静惠是那个身世,次子这边聘的又是自己的亲侄女,兆佳氏心中委实有些犹豫。
两个如意匣摆在一边,兆佳氏摸了摸这边的如意,又看看那边的,就有些拿不定主意。
曹项已经入学,如今在国子监读书;曹硕这边,曹颙也寻了人在八旗学堂那边说了,明年正月便能入学。
兄弟几个,坐在椅子上,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。
男人家粗心,就是曹颙自己个儿,见兆佳氏坐在炕上挑如意,也没多想。因为那两柄如意表面上看着,都是精致的物件,瞧不出太大区别来。
初瑜坐在炕桌另一边,却是能瞧出不同来。那柄白玉如意的尾部,有内务府的标识,这是御赐之物。用这个做聘礼,不仅名贵,还体面。
不患寡而患不均,要是给长媳,自是无话说。
毕竟对于一个过曰子人家来说,长媳就是未来的女主人,自然聘礼要从重。
要是兆佳氏将其中的白玉如意给了侍郎府下聘,心中的偏颇之意则一览无余。那样的话,静惠进门后的曰子怕是不好过。
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,曹颂同曹硕兄弟两个都是兆佳氏嫡出,但是两个媳妇,一个是她自己挑的,一个是被蒙骗着定下的,心中有所偏颇也不奇怪。
兆佳氏的选择却让初瑜有些意外,她仔细地摸索了那两柄如意,将其中白玉如意装了如意匣,另外一柄用绒布包好,放回原来的匣子里,喊了绿菊捧下去。
看来,就算是心中不喜,也晓得给长媳留些脸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