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遭,不晓得她的心意,不敢冒失开口。原想等着今年随扈回来,央求大爷帮着问一问,赶上了姑娘……”说到这里,才晓得失言,讪讪地不再吭声。
他本是无心,曹颙哪里会同他计较?
初瑜身边的丫鬟,喜云是最得用的一个。平素里老实稳重,处处以初瑜的利益为先,是个很本分可靠的姑娘,曹颙对她的印象的很好。
如今喜云同张义两个,一个有意,一个有情的,曹颙自是乐意成全。因此,他便对张义道:“预备老婆本,准备下聘吧,等忙过眼前这阵子,就给你们张罗亲事。”
张义心愿达成,欢喜不已,身子已经矮下去,要给曹颙行大礼。
曹颙不耐烦这些,伸手拦住,道:“行了,闹这个做什么?往后好生过曰子就是。”
张义还是跪下,正经八百地磕了几个头才起身,道:“礼不可废,大爷虽待下宽泛,小的们也不能给鼻子上脸啊!”说着,却是忍不住笑出声来,道:“往后可就有媳妇儿疼了,小的也不是光棍了!”
这意思,竟像是没见过女人一般。
曹颙听了好笑,道:“我怎么记得前院几个管事前两年见天儿地给你相亲,你瞧也不瞧,不是说外头养了一个?如今又像是没见过女人的?”
赵同原在旁听着,听了曹颙的话,也帮腔道:“别在大爷面前装正经,你那点儿小斤两,还能瞒过谁去?”
“哎呦,我的大爷,这话儿您可别当大奶奶说。这事儿魏大爷晓得详情,不过是做了件好事罢了。一个小寡妇,带着个孩子,在巷子口卖豆腐脑,被两个地痞欺负。小的看不惯,便将那两个地痞教训了一顿。虽说小的平曰说话轻浮些,却是没想着去敲寡妇门儿。”张义听了两人的打趣,忙摆摆手,辩白道。
曹颙看了眼赵同,见他点头,晓得是真的,便道:“与人为乐是好事,只是对方既是这样的身份,你也当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