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还多亏表嫂前些曰子送来的药。”
两人说话间,曹颂已经从院子里进来。
见曹颙没坐,他老实地往边上站了,看着静惠不说话。
静惠被看着低了头,也冲着曹颂请了安。
曹颂憨声道:“有些曰子没见你了,瞧着你倒是清减了许多。”
静惠不晓得该如何应答,曹颙道:“表妹,你陪他在这边吃茶,我去给老太太请个安去!”说完,不待静惠吱声,曹颙便对她身后的丫鬟道:“劳烦你带我过去!”
那丫鬟正是静惠的贴身婢女春儿,曹颂这些曰子常来常往的,又不是能遮住心思之人,那点意思还能瞒过谁去?
只是老太太在内院不见人,不晓得,其他下人都将曹颂当成半个姑爷待的。偏生静惠这边,倒是越发地疏远,早前还偶尔出来见一面,说上几句,这两个月却是见也不见了。
董鄂家已经成了这样,老太太又上了年岁,姑娘的终身大事怎么好耽搁下去?
论起相貌同门第,曹颂也算是上上之选了。如今姑娘这边没有娘家倚仗,没有嫁妆,想要寻合心的亲事,谈何容易?
私下里春儿已经劝了静惠好几遭,静惠却不松口,只说不嫁了,留在家里好生侍奉老太太。
见曹颙如此吩咐,春儿却是正和心意,忙道:“大爷请跟奴婢来!”
曹颙看了曹颂一眼,跟着春儿出去。
静惠想要拦着,又觉得失礼,便没有应声。
进了内院,春儿却止了脚步,低声道:“大爷,得劳烦您等会子了。刚才老太太听说大爷来了,便要亲自出来向您致谢的。只是因这些曰子病着,放下头发,刚刚使人梳头呢,怕是要耽搁一会子……”
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