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举不考了,就要看你的文举。你是哥哥,要给小四、小五带个好头出来。”
曹硕身子一僵,没有立时回话,过了好一会儿,才点了点头,道:“是,弟弟省得了!”
“行了,行了,快吃饭吧!老三同小四才多大点年纪,别人家像他们这个年纪,还是考童子试呢。下场只当是去见见世面,别怯场,将平素先生教的八股文做了就是。等往后在同龄的伙伴中,这也是多个谈资不是。”曹颙见曹硕脸色不对,岔开话道。
曹硕听了,这才长吁了一口气,就听兆佳氏又道:“你们兄弟都到了说亲的岁数,这要是有了功名,却是不一样呢。明儿都用着心些,我这当娘的,就指望你们兄弟给我长脸了!”
这回却是不止曹硕,连带着曹项的脸色也沉重起来。
曹颙转身见了,心里有些放心不下。只是在兆佳氏面前,也不好说太多,老人都讲究个忌讳。这还没开考呢,自己要是口口声声说考不上也没什么,她心里指定不乐意。因此,曹颙便招呼大家先用饭。
待吃了晚饭,兆佳氏絮絮叨叨地,说的还是要儿子们用心考试,好说门好亲事之类的,云云。
曹颙在旁听着看着,见曹硕同曹项兄弟两个露出担忧之色,起身道:“二婶,明儿就要下场,今儿还要往前院请先生说说破题的规矩。这天也要擦黑了,弟弟们还要早睡,不好耽搁太久,我这就带着弟弟们先去前院。”
兆佳氏听了,怕耽搁儿子们听规矩,这才摆摆手,道:“看我这啰嗦儿,正事儿要紧,那颙哥儿快带他们兄弟过去,别再耽搁了!”
曹颙带着曹硕、曹项兄弟两个出来,曹颂见了,也跟着来凑热闹。
到了前院,曹颙却没有使人去请庄先生。关于如何做八股,兄弟两个已经学了好几年,哪里还不晓得破题的规矩?
就是乡试的这个流程,虽说没有亲身经历过,但是曹硕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