播种”,指望杨瑞雪早点怀孕。等有了孩子,也好理直气壮接她回府,去。
没想到,这大半年过去了,杨瑞雪的肚子还是没有动静。伊都立说起这个,不由有些沮丧,说起来也犯了嘀咕:“莫非我老了不成?还是,寻些门路,弄点儿补精的方子?”
这些,都是伊都立的家事,曹颙实没兴趣听,但是被他拉过来,也不好马上就走。
听到伊都立为孩子的事烦恼,曹颙想起天慧满月时,姐姐私下里同自己个儿说的话。初瑜因生产伤身,怕是难以再怀孕。
曹佳氏说起时,还带着几分懊恼。曹颙听了,心下也不是滋味儿,却不是因自己的缘故,而是担心初瑜往后晓得了难受。
在曹颙心中,有了天佑同天慧,还有养子恒生,侄子左成、左住兄弟,这府里的孩子已经够了。
其实,他还隐约有些庆幸。就算初瑜能怀孕,曹颙也不敢再冒险让她再生孩子。
伊都立还等着曹颙给提些建议,见曹颙没应声,心虚的问道:“怎么着?孚若也瞧着我老了不成,按说我这也是刚过而立之年,还算壮年啊!”说到这里,自己个儿都不是那么肯定了,给自己斟了一杯酒,道:“二阿哥虽说被拘了,今年却是添了三个孩子……是不是应该使人去打听打听……看看有没有补肾的偏方?”最后这话,却不似相询曹颙,更像是自言自语。
曹颙见识过伊都立的酒品的,见他面色潮红,说话也有些大舌头,已经差不多到量了,便道:“这个不是急的事儿,你有儿有女的,未必就是这个毛病,寻了好太医好好瞧瞧就是。今儿,先喝到这儿,家里还有些事儿,也该回去了,改曰我再陪大人。”说着,已经从座位上起身,唤小二来结账。
伊都立却是有些没喝够,大着舌头道:“这……这还不到两壶酒……”
曹颙心道,好么,要是真喝了两壶,说不得又要制不住,耍酒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