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?”
曹颂说的,一半是实话。
那就是静惠到底是什么意思,他也拿不定主意。只是他如今再往那边儿去时,静惠很少露面,多是让春儿出来传话。
同曹府往来的“董鄂家”只有静慧她们祖孙两个,曹颂怎么敢提及。毕竟噶礼的事闹得动静忒大了些个,就是兆佳氏这内宅妇人,也听过董鄂家的事。
她还在曹颂面前感触过一番,毕竟当年噶礼在江宁那是声势显赫,一时之间,风头无二。
因此,曹颂便道:“母亲别问了,等儿子差事下来,再求求看。如慧表妹那边儿,母亲可千万别乱牵线,儿子指定是不会娶她的。”
这好奇归好奇,说起正事来,兆佳氏却是有些犯难,道:“不成啊,虽说没有听你舅母说定,但是也差不多六、七分了,这怎么好?”
曹颂见母亲话没有说死,忙道:“母亲,您喜欢侄女,想要她做儿媳妇的心意,儿子也能体谅;儿子瞧上那位姑娘,出身教养都是上上之选,儿子心里却是只想要那一个的,母亲也体谅体谅儿子可好?”
兆佳氏见曹颂如此郑重,皱眉道:“既是你有这个心,为何不早些同我说,如今这不上不下的,可是怎么好?”
“到底是父亲孝期,儿子怎好同母亲大剌剌说道这些个,那儿子还算是个人么?今儿却是跟母亲剖白开了,还望母亲能疼儿子。”曹颂低着头,嘟哝道。
兆佳氏叹了口气,道:“且等等看,就如你说的,等你差事下来,再考虑议亲的事……”
*转过,半个月过去,到了八月初十,是二房“除孝”的曰子。
早起,兆佳氏便带着儿子、女儿,将曹荃的灵主,从芍院内堂移到祠堂去安置,少不得又是一番焚香叩拜。
而后,众人换下孝衣,穿了新制的衣服。这孝期就算是过去。
亲戚朋友陆续都来了,初瑜陪着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