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韩江氏还并不晓得天慧之事,言谈之中,问得都是孩子如何如何。
曹颙在旁,怕初瑜心中难过,刚想要岔开话,韩江氏自己已经提起别的来。
她虽名义为妇人,但是到底还是女儿身,说起孩子,并不怎么真上心,不过是在初瑜面前讨喜罢了。
初瑜想着韩江氏上月送的礼中,有几样样式甚是精巧别致,问道:“对了,那些首饰看着倒是精巧呢,是从哪家铺子买的?正好下个月,我们外甥儿百曰,也想着预备些儿东西过去。”
韩江氏回道:“就是近邻的瑞合斋的首饰,原想着给小姐送些什么,却知道府上不缺俗物。早先没有注意隔壁这家银楼,后来听伙计们说他们家往来的都是官宦人家的女眷,生意甚是红火,便往他们家看看。虽说东西不算值钱,但是样式却是精巧,只当给小姐添个玩意儿。”
初瑜听了,转头对曹颙道:“大爷,咱们一会儿过去瞧瞧,要是有好的,给三妹妹买一份儿。就是二婶同四姐、五儿他们,眼看要出孝,也当添些带色儿的首饰呢。”
虽说对女人喜欢的这些珠宝首饰无爱,但是曹颙怎会扫了初瑜的兴致,自然是笑吟吟地点头。
因见了韩江氏,曹颙又问起程梦星的近况来。
却是算不得好,虽说程梦星回扬州侍疾,但是他母亲还是没有挺过去,五月里过身了。
程梦星发妻早逝,这些年一直没有娶填房,如今自己个儿带着一双儿女在扬州居丧守孝。
生老病死,非人力能为。
曹颙同初瑜听了,只有唏嘘一场。
又说了几句闲话,曹颙同初瑜便从铺子这边出来,进了隔壁的银楼。
堂上甚是雅致,上前侍候的也都是十多岁的小厮,就算来的是女眷,招呼起来也不使人生厌或者觉得不便。
不过是名气大罢了,除了几样式样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