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开始,你好生绣个烟荷包出来。不管耐烦不耐烦,却不许再这么糊弄。”
如慧听了,立时满脸飞红,却是应也不是,不应也不是了。这烟荷包同荷包还不同,按照习俗,却是女儿嫁人后,送给公公婆婆的。
想起姑母屋子里放着的那玉石烟枪,如慧低着头,摆弄着手绢不说话。
吴雅氏心疼姑娘,也不愿多唠叨她,让丫鬟将炕桌上的针线盒收了,将饽饽摆出来。
屋子里立时甜香扑鼻,如慧抬起头来,面上却是多了几分喜色,凑上前去,就要用手抓着吃,却是被吴雅氏拦住。
“孩子么?还得额娘盯着,先擦了手,又没人同你抢。”吴雅氏带着几分宠溺道。
旁边,已经有丫鬟去投了毛巾送上来。如慧吐了吐舌头,接过来,擦了手。
这边如慧已经挑了块饽饽送嘴里送了,吴雅氏看到她胳膊上光秃秃的,道:“手镯子呢,怎么一个都没带?”
“怪沉的,做针线累呢。额娘真是的,巴巴地买这些东西做什么,女儿又不爱这些。”如慧疑惑道。
吴雅氏道:“你到底是大了,平素往亲戚家走动,也不好太素淡,没得叫人笑话咱们家寒酸。那两对镯子,都是宫里传来的式样,额娘亲自往瑞合斋去挑的。听说他们家的东家像是同内务府那边有关系,这首饰样子都是内造的。那对珊瑚嵌珠镯,一百六十两银子呢,那对赤金镶宝镯,便宜些,也要一百二十两。”
如慧听了,唬了一跳,道:“这么贵,二百八十两,换成金子的话,都够额娘打一副金头面了。”
吴雅氏笑道:“虽说贵些,但是带在我姑娘胳膊上,却是好看,哪里是原来的花纹镯子能比的?”说到这里,想起别的来,道:“对了,你不是嫌你的项圈沉,不爱戴么,额娘这次给你订了个串珠如意项圈,月末就能送过来,样式精巧着呢。”
如慧已经十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