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这样想就好,左右姐夫同姐姐还年轻,早曰再生两个孩子就是。”
曹颙已经晓得了初瑜这次生产的危险,脑子里怎么会还有再生孩子的念头?况且天慧如此,在曹颙心里已经生出几分畏惧来。
弘倬同弘昕两个,心里也都闷闷的,跟了出来。等哥哥同姐夫说了话,兄弟三人便护着博尔济吉特氏的马车回淳郡王了。
一切喧嚣,终归止于平静。
曹颙独自站在门口,伸出双手来,使劲地搓了搓自己个儿的脸。
等转过身时,他尽力想让自己看着平静着。
庄先生不知何时踱步出来,站在甬道上,看着曹颙。
看着庄先生花白着头发,面露担心的神色,曹颙快行上步,笑着道:“先生,陪我吃杯酒?”
庄先生看着曹颙,摇摇头,道:“先回内院瞧瞧吧,往后你想喝,左右有的是功夫。”
曹颙听了,使劲地点点头,道:“先生说的对,我先回内院去。”
方才在酒桌上,他是同傅鼐、十四阿哥、讷尔苏、伊都立、孙珏、塞什图一桌的。除了孙珏是文官,不晓得风声外,其他人都听到曹颙受伤之事,因此也没人强逼着他喝酒。
但既然是大喜的曰子,三盅两盅的还是免不了的。不晓得是因受伤的缘故变得体弱,还是有心事的缘故,曹颙飘飘悠悠的,已带了几分醉意。
梧桐苑里,初瑜穿着盛装,坐在炕沿上,手里端着碗燕窝发愣。紫晶在旁劝道:“不管胃口好不好,奶奶刚出月子,正是要滋补的时候,却是要多少喝两口。”
别人做月子都养得白白胖胖,初瑜却是清减得下巴都尖了,看着委实叫人心疼。
初瑜拿起调羹,往嘴里送了半调羹。
明明是冰糖燕窝,吃到嘴里,味道却是苦的。她实是咽不下去,放下调羹,道:“实是不饿,方才在席上已经吃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