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颙的话,脸上多了抹温柔。
夫妻正说着话,紫晶来了,是问初瑜今曰酒席之事。
许是吃斋念佛多的缘故,对于天慧的眼疾,紫晶没有像兆佳氏那般唉声叹气,并没有表现出异样。听说已经起了乳名叫“天慧”,她连声赞着好听大气。
初瑜的心中甚是感激,她并不希望别人怜悯自己的女儿,她希望女儿能健健康康、快快乐乐地长大。
曹颙还有些话要问庄先生,过会儿有客人上门怕是要不得空。因此,他便留着紫晶陪初瑜说话,自己往榕院去寻庄先生。
庄先生已经吃完早饭,在这院子里遛弯儿消食,见曹颙过来,便停了脚步,两人进了屋子。
“自得了消息,我已经使人查过了,那几个‘畏罪自尽’的护军虽说是镶白旗的,却是同四阿哥没有干系。不过,有蹊跷也是一定的,这几人出京前曾出入赌场,欠了一屁股的赌债,后来却不晓得哪里淘换来银子给填补上了。只是这再往深了,却是查不到了,实想不通这花银子的是哪一个,目标到底是十六爷,还是孚若。”庄先生用手指敲了敲桌子,说道。
那把几个护军给审死的阿灵阿是八阿哥的人,虽说十六阿哥有些疑他,但是曹颙却想不通他掺和这些的原由。
他身为国舅,身上又带着公爵的衔,按理来说,越是这样的人,行事反而应该越发谨慎才是。只有那种光棍,没啥顾忌的,才能做出骇人听闻之事。
“阿灵阿此人如何?”曹颙问道:“只是不管是十六阿哥,还是我,他都应该没有动手的道理。”
庄先生摇摇头,道:“不是他,他在万岁爷眼跟前当差,怎么敢弄这些猫腻儿?虽说或许是哪个阿哥使人做的,却未必是八阿哥。如今他正是谨言慎行的时候,怎么敢捅这个的篓子?”
曹颙想起一人来,问道:“十四阿哥在京城如何?”
庄先生摸了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