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景曾察觉后,越发上心,惦记着总要给伊都立些排头方可。说他“敲山震虎”也好,“杀鸡骇猴”也罢,总想要痛痛快快的出了这口浊气才成。
他却不想想,哪个给他气受了?还不是他自己摆谱没摆起来,心里才窝出了火气。
对于王景曾的小算盘,还有伊都里的恼火,曹颙也不好说什么,毕竟都是同僚。他便也学了唐执玉,该做什么还做什么,同往曰一般无二。
好不容易挨到中午出了衙门,伊都立凑到曹颙面前抱怨道:“那酸丁委实碍眼,这是到谁面前装大爷?若不是在衙门里,真想上前踹他两脚,看他还哼不哼!”
曹颙摇摇头,不赞成地说道:“不管王大人如何,大人这边也该小心了,他不过是哼了一声,要是让御史逮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,那弹劾是少不得的。”
伊都立笑着点点头,道:“孚若好意,我记在心上了,这不是高兴的么!这几个月,我费了多少心思,这才抱得美人归。如今,才晓得,之前那三十年竟是白活了!”
曹颙见他说起这个,满脸放光,实不好说什么,也只好跟着笑笑。
曹颙已经跟郑虎提过杨瑞雪在京城之事,郑虎对这个妹妹谈不上好恶,也没有相认的意思。不过,听说她又寻了人家,有了安身立脚之所,他还是松了口气。
*曹府,梧桐苑。
初瑜因身子沉,最近渴睡得厉害,白天也经常来一觉。恒生的夜哭之症,却还是没有治好,请了好几个老太医,也用了不少民间方子,都是不顶用。
紫晶见初瑜辛苦,早就同她商议着,是不是将恒生移到葵院去。
虽说葵院上房住着五儿,但是俩孩子还都小呢,也不到避讳的时候,紫晶也能跟着照看。
初瑜原还有几分舍不得,因近曰身子显怀,人也变得慵懒乏力,有些照看不上恒生。因此,再紫晶老话儿重提时,她便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