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只是因娶了我家管家的[***],在曹家当差罢了!”
伊都立笑道:“自不自由身的碍什么事儿?难不成赏了自由身,就不是奴才了?这事也不急,这心结也不是一天两天能解开的,往后我倒是要瞧瞧这位大舅子,到底是个什么人物。”
明明丰德、丰彻的阿玛才是你的大舅子,白柱才是你的嫡亲小舅子,好不好?
曹颙面上笑着,心里还在想着李鼎当初的座上客,到底是哪几位。
这好不容易熬到正午时分,衙门里可以走人了,伊都立便似片刻也不能留的,满脸带笑、风一样地走了。
虽说曹颙自己就一妻,没有妾室通房,但是这些年通过身边的人,也晓得些妻妾之说。
这妾是分“贵妾”与“贱妾”之分的,像当初打着道台族侄女旗号嫁进曹家的路眉,还有淳王府福晋外甥女的巧芙,就都是“贵妾”了。虽说要在嫡妻面前服帖,但是也不是任由打骂的。
还有生育了儿子,儿子又取得功名,或者在家族中很有地位的,也算是熬成“贵妾”。
除了这两种外,其他的妾,丫鬟收房的,名记从良的,寡妇再收的,都是“贱妾”之流。
杨瑞雪虽然手有余资,但是出身商贾之家,又是再嫁之身,在京城也没有什么倚仗。要是进了伊都立家,生死都在主母手中捏着。
她选择做外室,也是无奈之余取的下下策罢了。
虽然晓得她处境不堪,但是曹颙实无法对她生出怜惜之意。左右郑虎就要到京城了,到时候还是问问他的意思。要是他认这个妹子,就想法子帮衬一把;若是他不认,就随她折腾去吧。
与人为妾,自是与过去不同。看在郑家兄妹份上,曹颙还真希望她能安安分分地跟着伊都立过曰子。
待回到府上,已经是未初(下午一点)。曹颙想着好几天没给兆佳氏请安了,进了二门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