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几个钱。能留下来给礼儿的原本就不多,这是还要给他弄出个庶出小兄弟分一半去?可怜我的大外孙!”
曹颍不愿再说这个话题,便东一句、西一句提起出阁前的旧事,兆佳氏早年最是意气风发,如今见女儿聊到旧事,自是少不得一番卖弄。
母女两个说说笑笑,就听有丫鬟来报,道是两位姨娘来瞧姑娘,曹颍起身,同宝蝶与翡翠见过。
这两个都是从丫头熬得妾,都是三十来岁的年纪。宝蝶生了曹项,翡翠去年曾怀孕,但是因不晓得,在曹荃孝期累着小产了。
这宝蝶曾侍候过兆佳氏,后被曹荃偷上的,因大了肚子,闹了出来,才扶为妾。因此,这些年来,兆佳氏每每不痛快,便要将这些个陈年烂芝麻的旧事提上一遭儿。
宝蝶在兆佳氏身边久了,打打骂骂地手领教过,便只能做闷头葫芦,随她折腾。如今,她是把全部的指望都搁在儿子曹项身上了。
翡翠却没有儿女傍身,如今虽说五儿没有养在她院子里,但是却是经常由她哄着游戏玩耍。连带着四姐儿,也对翡翠姨娘比过去亲近许多。
兆佳氏如今的心思都放在算账上,她看了宝蝶还没什么,看到翡翠却是少不得琢磨琢磨。
翡翠没有生下一儿半女,为夫守孝三年是应当的,但是却没有守节的道理。别的不说,就是她与她院子几个丫鬟婆子的月钱,还有每个月的吃穿用度都算上,也要十几、二十来两银子,不算是个小头。
看来,等出了孝期,要同她好好说说这个。她还年轻,寻个百姓汉子做填房也使的,总比在这府里苦熬强。
翡翠也察觉兆佳氏在打量自己,虽不晓得什么缘故,却是觉得身子有些发寒。
兆佳氏心中拿定了主意,有些埋怨初瑜。这府里入不敷出,多是人员太多太散的缘故,许多人虽领月例银子,但是却没有正经差事。
*女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