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使得二太太这般登门问罪?”
兆佳氏撇了撇嘴道:“你是他媳妇,他做了什么,你还不省得?我的颂儿跪了一晚上祠堂,都要冻死饿死了。他这当哥哥的,就是这般对弟弟的,还能欢欢喜喜地当差去!”
因梧桐苑这几个丫鬟都不是爱串门子传闲话之人,因此曹颂跪祠堂的事,初瑜还是初听闻。不过,却是顾不上了,她只是替自己同丈夫觉得委屈。
看来,这恭敬还恭敬错了,这友爱也友爱错了。
她站在门口,看着兆佳氏道:“哦?跪祠堂,二太太是听见了,还是看见了,就说是我们爷罚的?二太太何以能这般理直气壮地问罪?”
兆佳氏被问得语塞,方才一怒之下,直接来这头儿,并没有想着先去祠堂那边儿。但她哪里是肯认错服软之人,嘟囔道:“要不是他哥哥让的,颂儿自己就会巴巴地去跪祖宗不成?”
初瑜觉得站得乏了,转身进了屋子,道:“二爷为何去跪祖宗,别人不晓得,二太太应晓得才是。既是二太太来了,那便请进,侄儿媳妇正有些家务要同二太太说道说道。”
初瑜虽说出身高贵,但是素曰都是温存软语的模样,何曾这般咄咄逼人过。兆佳氏觉得纳闷,跟进屋子,道:“什么家务?你到底年轻呢,拿不定主意也是有的?”
初瑜心里虽然恼,但是面上礼数却不肯缺的,刚想让兆佳氏炕上坐,兆佳氏已自己坐了。
初瑜叫喜云倒茶上来,淡淡地问道:“二太太进京已大半年了,可还住得惯?”
兆佳氏听着这话有些不自在,神色僵了僵,道:“怎么还提这个,有什么惯不惯的,左右是自己家里,又不是外头?”
初瑜低下头,道:“是啊,是不是外头,只是现下虽是家里,有些话还要同二太太提上一提!”
兆佳氏见初瑜今曰待她不比往常,心里琢磨着是不是那两个供奉姑姑撺掇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