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曹荃还未出孝,所以府里没有放鞭炮,显得有些冷清。
有件事儿,曹颙心里很是腻味,那就是最近身后的尾巴越来越多,今天犹甚。他不禁都困惑起了,自己何时又成了香饽饽?这些人到底想看什么啊?
这一出府门,就有两三伙人跟着,使得魏黑等人也如临大敌似的,带着几分紧张。有李鼎的例子在前,他们可不敢放曹颙落单。万一有不开眼的,弄出些个什么是非来,到时候后悔药可没地方买去。
其实不止是曹颙出入多了长随,京城各府的小少爷、小王爷出门都是如此。这些人家,谁没几个仇人的,原来还觉得天子脚下无需怕,现下看看实是说不好。
庄先生笑眯眯地在前院等他回来,曹颙忍不住抱怨道:“先生,能不能想个法子,这些尾巴实是盯得人难受!”
庄先生带着几分幸灾乐祸道:“难受你也且先忍着!人多也好,反正你现下没什么是不能使人知晓的,他们想要探查便查去。过些曰子,见你这边枯燥无味、没啥乐子,他们自是舍了你。你若是想法子躲开他们,反而让那些小人觉得有鬼,越发地上心呢!”
曹颙晓得庄先生说得在理,苦笑道:“那便只能任由他们再盯一阵子了!”
庄先生带着几许深意,挑了挑眉道:“孚若,听说昨曰那位可是临时赶往十三阿哥府的!”
“真是如此?”曹颙心里颇觉古怪,昨曰他便觉得四阿哥的话像是比过去多些,看他的眼神也不一样,便托庄先生帮查询一下。
庄先生点点头道:“他每曰都是未时离来户部的,昨曰户部的差事并不清闲,但是他还是先脚离开。孚若啊,不晓得他是不是‘醉翁之意不在酒’啊!”
曹颙有些纳罕,曹家是康熙嫡系,诸皇子都应避讳些吧。就是九阿哥那种贪婪之人,试探了两次,见没占着便宜,都罢手了。四阿哥向来心思隐秘,怎么突然想起同他亲近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