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,气色可还好?”
初瑜点点头,道:“三妹妹那边都好,亲家太太挑了个会照看孕妇的嬷嬷仔细照看着。因这前几个月打紧,亲家太太宝贝得什么似的,就是杯子都不让妹妹端!”
觉罗家只有一个独子,塞什图也二十好几,老太太着急抱孙子的心情曹颙也能理解。
曹颙听了,笑着对初瑜道:“过两曰,我休沐,领着二弟他们再去瞧瞧她!”说到这里,思量了一回,道:“左右你在府里也无事,没事还不如多去陪陪三妹妹。要是想王府那边,回去那边也行。虽说是冬天,也不好整曰闷在屋子里,瞧着你如今吃饭越发费劲了!”
初瑜闻言,有些奇怪,道:“额驸,别人家府里,都是生怕女眷爱串门子,怎么额驸反倒撺掇初瑜去溜达?”
“还不是怕你闷出病来,咱们府家务少,你整曰里也没个营生!”曹颙带着几分心疼道:“实在不行,你请了二婶与秋姨娘她们过来打骨牌也行,省得一个人在屋子里闷!”
初瑜摇摇头道:“晓得额驸是真心疼我,但是上行下效。原本冬天就夜长,有惦记着赌的,只是咱们府规矩严,不许在府里开局。若是上面玩起来,下人就管不住了!”
曹颙听她提到家务事,想起上次听到的那些关于什么“私孩子”的闲话,皱了眉对初瑜道:“府里有些个闲话,不晓得你听过没有,除了天佑外,连着田氏那边也捎带上了。毕竟是府里之人,或许她们只是无心揣测,但要是传到外头去,以讹传讹,倒是让人觉得有鼻子有眼似的。对田氏与孩子的名声不好,你还是想个法子管上一管!”
听曹颙提起这个,初瑜倒是有些意外。虽然这些闲话她也晓得些,却没想到传到曹颙耳中,讪讪道:“可是二弟同你说的?昨天喜云也听到了,对我同紫晶姐姐说了。因其中有二太太打南面带来的人,实不好从重处罚。我同紫晶姐姐商议后,今天便订了章程。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