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二两!”张嬷嬷说着,伸出右手来翻了翻,道:“啧啧,大奶奶是够大方的,给田奶奶的月钱这个数呢!”
兆佳氏见了心烦,不由提高音量道:“五两?她算哪门子的奶奶?往外人身上填补这些银钱,这叫什么事?”
张嬷嬷听了,连摆摆手道:“太太,不是五两,是十两呢!加上两位小爷的,田奶奶每个月十四两银钱。这吃穿嚼用都是府里的,这可不是白捞!”
兆佳氏已经是脸色发青,冷哼一声道:“胡闹,这家是什么管的?真当咱们家有金山银山不成,等会儿他们两口子回来,我可得好好拉扯拉扯!”
张嬷嬷正在应和,曹颂已然是听不下去,皱眉问道:“母亲,这好生的曰子不过,您这是要捉什么?”
兆佳氏正恼怒着,听儿子这话火大,挥起手中的烟袋锅子,冲曹颂摔过来:“不争气的东西,就会偏帮着你哥哥说话,忘了自己个儿是从谁肚子里钻出来的?我这般熬心熬肺的,为了哪个?你这不知道好歹的混账羔子!”
张嬷嬷在旁听了,忙劝道:“太太别恼,大爷惯会哄人的,二爷还小,还不得太太多艹心!”说着,又对曹颂道:“二爷还不赶紧地给太太赔罪,这些曰子太太可是费心为二爷筹划呢!”
烟袋锅里本还点着火,炙热的铜锅刚好摔到曹颂的腮帮子上,立时烫了个红印。随着“呛郞”一声响,烟袋锅子落到地上,里面燃了一半的烟叶散落一地。
曹颙只觉得脸上被烙得生疼,心里怒意横生。
他不能冲母亲发火,见张嬷嬷在旁阴阳怪气、煽风点火,眼睛一横,冲张嬷嬷道:“都是你这搅屎棍搅和的,闹得府里不安生,还不给爷滚出去!”
张嬷嬷唬得一激灵,颤悠着看向兆佳氏,带着哭腔道:“太太……这老奴……老奴可是奉了太太的命去的……”
兆佳氏没想到儿子会犯浑,气得浑身发抖,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