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颙笑道:“没事了,哥哥们,汗王放人出来了!”
纳兰富森盯着曹颙的前襟,正色问道:“动手了,怎么沾了血?”
曹颙低头一看,可不是么,鸽子蛋大小的两块血渍,已经转为暗红。想起方才的情景,他再也忍不住,低头大声地呕了起来。
德特黑他们顾不上地上的秽物,忙向跟着曹颙去的小满、魏黑打探道:“你们爷这是怎么了,王府吃喝了什么?”
小满与魏黑并没跟进内院,并不晓得缘故,也是担忧不已。小满端了清水过来,魏黑仔细看了曹颙的脸色,虽是泛白,并没有发黑的地方,心下松了口气。
曹颙一口气吐个干净,直到嘴里已经泛苦,胃里才舒坦些。
地上污秽不堪,曹颙很是抱歉地对纳兰富森等人道:“哥哥们,大家先换个屋子,小弟也换间屋子收拾收拾。赫山已经送宕桑旺波他们回喇嘛庙了,等会儿咱们也过去看看。若是能明曰动身,咱们就早曰返程吧!”
“明儿是八月节!咱们早起吃顿好的,便动身!”德特黑拍了拍曹颙道:“孚若快去拾掇拾掇,好给大家讲讲缘故!”
众人换了房间,曹颙叫小二送了热水,洗涮干净,才长吁了一口气。别的不说,三五个月之内,他是不想吃肉了。看来,明天得让客栈这边多准备些馒头炒米这样的干粮才行。
等洗涮出来,曹颙三言两语交代了自己在汗王府的所为。虽然他提得简便,但还是将众人听得一愣一愣的。怨不得曹颙呕吐了,产房本是污秽之地,更不要说一个大男人,要去接生了。
曹颙隐去的,是那产妇是死人,孩子是用另一种方式降生的。
留了两个长随在客栈看行李后,众人便去了喇嘛庙。
宕桑旺波的年纪,比曹颙想像的年轻,看着不过二十许。他身边本有十二个侍者,其中一个在王府缉拿时逃走,千里迢迢地给哲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