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立时乱成一团,淳王福晋只觉得脑子“嗡嗡”的,扶着额头,好悬没跌倒。
初瑜忙上前扶住,说道:“额娘先别恼,还是先请御医来给妹妹看看吧,省得耽搁久了不妥当。”
淳王福晋虚弱地点点头,看到巧蓉仍是满脸忿忿的模样,不禁冷笑道:“没想到,我这还留出孽来了,她是你的亲表妹,你怎么下得去手?”
巧蓉咬着嘴唇,红着眼圈回道:“她欺负我姐姐,难道我们就是要使人白欺负的么?进京前,阿玛、额娘让我们都听姨母的,说是姨母会疼惜我们。这些曰子,各种风言风语,连丫鬟婆子都敢给我们使脸色,这就是姨母的疼惜么?”
这话中却是隐隐有指责之意,淳王福晋只觉得一口气喘不上来,眼前一黑,晕了过去。
虽然王府这边还是留客开席,由纳喇氏带着其他几个福晋相陪,但是因这番变故,李氏也不好久坐。
吃了一刻钟,她便撂下了筷子,起身告辞。因初瑜在淳王福晋身边照看,李氏便请纳喇氏转告,让她安心在这边侍疾,不必着急回去。
前院这边,因方才使人请御医,曹寅父子也晓得了淳王福晋病了之事,原是要立时告辞的,被七阿哥硬留了。不过,席间气氛却是冷清下来。
待晓得李氏已经出来,父子两个便起身告辞了。七阿哥亲自送到门口,见曹寅夫妇上车方回府。
因没见初瑜跟着母亲出来,曹颙有些意外,待晓得是留在淳王福晋身边侍疾,心里也有几分不放心。
等回到府中,随着父母进了兰院,曹颙问道:“母亲,福晋到底什么了?不是说病已经好了么,昨儿我问过弘曙他们的!”
因淳王福晋晕倒后,李氏与纳喇氏也往东屋看了,所以大致晓得缘故。她将两个小女孩儿打架之事说了。虽然觉得福晋的小外甥女野了些,但是她却不晓得福晋恼的缘故,只当她是心疼爱女,看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