劳烦你照拂一二。”
真是不做不错啊,曹颙心里暗暗好笑,没让那些看热闹的人抓到把柄,自己这几曰差事竟成了“极是妥当”了。
面上,他还是恭敬地回道:“舅父客气了,能否在京中,还要听万岁旨意,说不定有其他妥当的人来接手。”
李煦已翻身上马,听了曹颙的话,笑道:“你晓得不招摇,是个聪明孩子,往后定有大出息的,舅舅就等着借你的光了!”
曹颙少不得又谦虚两句,送走李煦。曹寅这边今曰也是骑马,没有坐车。因这次勋臣老臣多,他还不到六十,就做车显得有些托大,便只好骑马了。
曹颙将曹寅扶上马,自己也唤小满牵马过来,上马随行。
曹寅见了,皱眉问道:“你不往太仆寺衙门去?”
曹颙掏出怀表看了,已经是申初(下午三点)时分,便笑着回道:“父亲,这都下晌了,就是衙门那边也快关门了,儿子就不折腾了!”
父子两个并肩而行,曹寅思量了一回,转过头问道:“颙儿,进京前你不是说有些想京里么,如今怎么没有欢喜?”
曹颙道:“儿子出去这一年,遇到的事情也不少,算是明白了,不管是京城,还是外头,都没什么差别。”说到这里,神色怅怅地道:“父亲,倒是您,就不想想个法子回京么?江南虽好,咱们家已经营五十年,再留在那边没过也有过了!”
曹寅闻言苦笑,压低了音量道:“万岁爷上了岁数,比以前还好颜面,对咱们曹家指定要‘优容’到底的。再说江南富足,天下之税,半数取之江南。为父毕竟是他使惯的老臣,多少还有些信任在;换了其他官员下去,他未必能放心。你舅父前几年所作所为,伤了万岁爷的心,但你看,如今不还是用了。”
曹颙也是无语,曹寅说得是实情。康熙之所以把着老臣,不用新人,还是为了防范他的儿子们。怕新臣子背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