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,虽然合李煦之意,但是多少还是让他有些不舒坦。
曹颙是老实忠厚,还是机敏手辣,没有谁比李家父子晓得得更清楚。偏生心里晓得,他们也只能装糊涂,对人说几句实话,也有嫉妒陷害之嫌疑。说起来,实是令人抑郁。因此,李煦虽然恼儿子的不知深浅,对曹颙亦是腹诽不已。
小小年纪,如此心机手段,怎能不让人生出防范之心?所谓的亲戚之情,或许在他眼中,不过是狗屁罢了。
这样想着,李煦对曹颙的行迹有些好奇,伸手叫来个心腹,指了指曹颙方才过来的方向,带着几分醉意吩咐道:“仔细打听打听,这附近住的都是什么人家!”
“遵命,老爷!”那人应声下去,策马往那个胡同去。
待曹颙带人去得渐远,李煦放下车帘,叫马车前行。他刚应酬回来,浑身酒气,阖着眼睛,只觉得脑袋有些沉。
马车颠簸,加上方才又见了风的缘故,李煦胸口就有些发闷,难受得不行。
李家在东城,这道还远着,李煦想起什刹海边的宅子,便叫车马往什刹海去。
李鼎由纳兰富森领着,拜见侍卫处的几位内大臣,并不在这边。
李煦由小厮扶着下了马车,刚进宅子门口,再也忍不住,“哇”的一声,弯腰呕吐起来。
少一时,李煦吐了一地秽物,连带着衣襟上、袖子上都沾了不少。众人七手八脚地收拾了,将晃晃悠悠的李煦搀扶住。
这边的管事姓申,是李家父子心腹。见李煦醉酒,申管事哈腰道:“老爷,您是要往前头歇,还是后头。”
李煦摆摆手,道:“自是后头,叫人快点烧水来,老爷我要拾到拾到。”
想着后头住着那人,申管事刚想要秉知李煦,但随后想着他们父子是不忌讳这些的,便没有多事,亲自与小厮一道,一左一右,扶着李煦往后院去了。
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