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侧室。弘曙有口难辩,只说是新婚,不愿让妻子难堪,一年后再纳。她生怕弘曙反悔,事情有变,等你弟妹打娘家回来,便让巧芙给你弟妹敬了茶。”
初瑜听了,很是抑郁,问道:“难道,弘曙他……”
纳喇氏苦笑着摇摇头,说道:“天可怜见,幸好弘曙还不糊涂,没有沾巧芙的身子,要不你当她为何只在府里闹腾!若是弘曙与巧芙真有了首尾,怕是她早就要闹将开来。虽说你阿玛属意弘曙为世子,毕竟还没有正式请封。若是弘曙新婚就闹出这样的事来,传到太后的耳朵里,哪里还有他的好?”
“她”这番筹划,怕仍是心有不甘的缘故。这些年来,有给淳郡王生儿育女的纳喇氏衬着,她这个嫡福晋,不像个妻子,更像个摆设与管家。
初瑜却不晓得该怎么劝了,想起方才说话的缘由,问道:“这些都是弘曙的事,又干弘倬什么,怎么会使得他恼了?”
听初瑜问起这个,纳喇氏道:“说起来,都是冤孽!巧芙经常往你哥哥院子去,没有入你哥哥的眼,却是让弘倬看上了。等闹出后来的事来,他只当弘曙使坏,欺负了巧芙,又不肯给巧芙名分。不只是哥哥,他连着嫂子都埋怨上了,当着面说你弟妹是妒妇!”
初瑜越听越恼,想不通素来老实懂事的弘倬为何会变成这幅模样:“额娘,阿玛怎么能容他这般?不管如何,弟妹已是受了委屈,还要无端受小叔子的气,哪儿有这样的道理?”
纳喇氏道:“你阿玛那个脾气,谁敢告诉他?还是有次让你阿玛瞧见他顶撞弘曙,才晓得兄弟嫌隙之事。你阿玛火大,罚弘曙跪了三曰,打了弘倬二十鞭子,又吩咐她将金家姊妹送走。她哪里肯依?闹了几遭,终是将她们姊妹两个留下了。这往后,弘倬对哥哥就疏离得不行!”
听了这番讲述,初瑜沉默了半晌,对纳喇氏说道:“这样看来,不过是误会罢了,同胞兄弟,有什么解不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