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总要让大家有个奔头。
不过,他突然想起一事来,就是璧合楼之事,自己早年可是答应郑家兄妹过,不管是报仇、还是如何,都责无旁贷。
郑虎听曹颙提起,就说了杨明昌已病死之事,言道并不愿意再与杨家或者白家有何干系,对璧合楼也全无心思。
曹颙还是第一次听说杨明昌已经死了,见郑虎身上虽只是素服,但是酒盅里的酒却一口没喝,想来心里终是有些念着父子情分的。
只是这个话,外人不好多说什么,曹颙便唤了小厮,给郑虎换上茶,几个人说了会儿闲话,也算是聊得热乎。
*内宅,正房,堂上。
初瑜与紫晶对着单子,一样样地瞧着魏信在广州采买的这些稀罕物件。除了有几样好的,留着做万寿节贺礼外或者是留着自用,其他的多是要留着年后备礼使的。
虽然曹颙与初瑜远在京城,但是每季总要使人往京城去一遭,各色的年节寿礼,是半点不能马虎的。
今年的年礼,是上月月末便打发人上京的,算算曰子,也该到了。
将这些南边来的物什料理妥当,初瑜松了口气,笑着对紫晶道:“这些倒是来得正可好,要不年后都不晓得往京城送什么礼。虽说沂州有些土仪,翻来覆去不过那些样,也不好年年送。又有皇玛法甲子万寿,原本还想着年后打发人往南边采买,这样却是便宜!”
紫晶道:“可不是?每回见额驸叫人弄那些个陶人柳编,奴婢也跟着悬心,怕是京城那边的人家嫌礼薄呢!若是觉得咱们怠慢,也是不好!虽然晓得大爷有轻重,送的也是亲近的人家,但是人心难测,终是怕人家挑理!”
初瑜放下手中的一个西洋样式的银镜子,说道:“是啊!额驸待人虽然实诚,但是他这边精心选的,未必合人家的意,原是想劝他,又怕他着恼。京城各个王府里,看着虽然体面,但是没有几家富裕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