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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下看到珠儿、翠儿两个上不上、下不下的,没个着落,玉蛛也是幸灾乐祸。这就是天家贵女啊,人前甚是和气,一副良善的模样,纵然是对她与玉蜻这样没名没份的通房丫头,也没有鄙薄轻慢之意。
然想起曾灰头灰脸的被送回王府的叶嬷嬷,再想想那个被留在京城府邸看园子的颜色最好的喜雨,玉蛛心里冷哼不已,不过是妒妇罢了,若这胎不是侥幸生的儿子,就算是贵为郡主,又能拦着大爷纳妾收通房吗?
天下间,有几个男人不爱色的,就算是看着向来守礼的大爷,不是还有“金屋藏娇”之时吗?若不是碍着郡主的身份,又赶上江宁二老爷病逝,保不齐现下府里就多出个姨奶奶来。
想起郡主曾与大爷六月初出府,过后那“金屋藏娇”的事便无人再提了,玉蛛有些心惊。再想到自己个儿身上,若是主母是个良善人还好,否则还不晓得什么下场,二爷那个粗汉是指望不上的。
想起“洗三”与“满月礼”时见过的侄少爷曹延孝与曹延威,行事容貌具是好的,虽然已经娶了奶奶,但是都在南边奉养父母,这边的起居只是小丫鬟侍候。
听说前些曰子,有人要为两位兄弟张罗纳小星,不过正赶上曹荃去世,两人随着曹颙回去奔丧,又要服五个月的“小功”,事情便耽搁下来。
若是自己当初没有多走一步,那做个无人管束的“侄姨奶奶”,不是比这没名没份的通房丫头好上许多?
延孝少爷虽然相貌平平,延威少爷却是俊,玉蛛也是妇人身子,绮念一生,浑身不由发热。想着今儿满月礼上,延威少爷好像是巴巴地看了她一眼,莫不是也是瞧着她容貌好,有了心思?想到此处,她只觉得自己的小心肝跳得不行,脸上已是晕红一片。
就在此时,就听有人道:“蛛姐姐,你怎么了?脸这么红,不会是着凉发热吧?”
是玉蜻来了,方才在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