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颍听得瞠目结舌,虽然隐隐觉得不对,但丈夫如此言之凿凿,又让人无从反驳。
*沂州,道台衙门,内宅,正院。
曹颙回房时,初瑜正坐在炕上,抱着天佑喂奶。见丈夫回来,她很是不好意思,轻轻侧过身去,想要将前襟系上,偏生天佑吃得正香,让人不忍心停止哺乳。她犹豫着,瞧了丈夫一眼,再看看肉呼呼的儿子,一时拿不定主意来。
曹颙原没在意,见初瑜避闪,才想到儿子正在吃奶,坐在炕边,不禁多看两眼。身上就有些发热,这算算曰子,夫妻两个可是好长时间没亲热。瞧着初瑜的身子,毕竟是生育的缘故,越发的珠圆玉润之感,看了实在让人想要抱在怀里,亲上两口。
“额驸!”初瑜见他这般巴巴的望着,忍不住红着脸嗔怪着。
曹颙伸出手去,在儿子的脸蛋上捏了一下,又忍不住拉了初瑜,亲了两口,随后叹了口气,说道:“等你出了月子,我因公务,要去蒙阴一趟,到时候府里这边就要你照看了!”
初瑜心里算了下,儿子十月初九满月,这还有大半月,到时天就冷了,便劝道:“额驸不必挂心初瑜,若是必要去趟的话,趁着现下还没入冬,去一趟不是更便宜!”
曹颙摇摇头:“忙也不至于等不及这半个月,你为了天佑遭了大罪,我若是连月子都陪不了你,那还算什么丈夫?”
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