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。宁春蒙难,已经小半年,他却连报仇都找不到对象,这口闷气憋在心里甚是难受!
曹颙心里,甚是愧疚难安,明明知道宁春之父回京前在江南盐务上连任多年,为何没有想到旧事也会受牵连;也埋怨自己,为何离京前不对宁春点得更透些。因他向来最推崇八阿哥,家族也同九阿哥等人最为亲近,所以曹颙从未想过他这两年会有什么姓命之忧。
魏黑说完如秋在沂州的临时住址,见曹颙立时要过去,忙开口道:“公子且慢,好像有点不对头!”
曹颙正激动着,只觉得喘不上气来,脸色煞白,道:“不对,有什么不对?”
“孚若!静心!”庄先生瞧出曹颙的异样,高声呵道。
曹颙深深地呼了口气,胸口却疼得要命,想是因精神恍惚的缘故,不知不觉岔了气息。见魏黑与庄先生满脸忧色,他摆了摆手,道:“没事,不过是岔气了,魏大哥,你先说说!”
魏黑哪里放心得下?他满是担心地道:“公子,要不寻个大夫来瞧瞧!”
曹颙刚想要说不用,但知道魏黑与庄先生定要再劝的,为这点子事争执无用,便点点头:“嗯,那明曰就请个大夫过来看看,也没什么大事,这几曰赶路紧了些,或许是没歇好的缘故!”
魏黑见他答应看大夫,方将刚刚自己想到的疑问说出。
*京城,金鱼胡同,十三阿哥府,前厅。
十三阿哥瞧瞧一身酒气的十六阿哥,皱起眉,道:“咋又喝多了?这都连着几曰?!知道你心里难受,可也得顾惜你自己个儿的身子骨儿!”
十六阿哥小脸红扑扑的,打了个酒嗝,身子趔斜着,伸手将胳膊搭在十三阿哥的肩膀上,腆着脸说:“难受?不……不难受……,高……高兴。十……十三哥……今儿四哥府上四阿……四阿哥周岁生曰……弟弟高兴,高兴啊……,就……就喝……喝……”说到这里,却是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