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房奔去,一边问环儿:“怎么回事?哪里不舒坦,这晚饭前不还好好的?”
环儿道:“奴婢也不晓得,瞧着紫晶姐姐慌张的样子,有些怕人!”
累着了,冻着了?曹颙的脑子里乱成一团,直到冲到内堂初瑜房里,才算镇静些。怜秋、惜秋、玉蜻都在,见曹颙来了,都俯了俯身子退避下去。
只有路师母与韩师母都上了年岁,没有那些个避讳,笑嘻嘻地看着曹颙,也没有什么太过担心的模样。
曹颙因牵挂初瑜,也没心思琢磨路师母与韩师母笑从何来,略微抱拳,算是执礼,便匆匆奔到床边,仔细打量着初瑜,问道:“到底哪里不舒服?可是这一路乏了?”
初瑜脸色苍白,眼睛却有透出些欢喜,看着曹颙这样巴巴地看着自己,脸颊上多了抹红晕。
就算是“关心则乱”,曹颙也发现有些不对头了,初瑜虽然脸色看着白了些,但是精神头却足,丝毫不显病态。
初瑜却似带了羞涩,只是微微低头,并没有开口应答。
曹颙正疑惑着,紫晶打外间进来,没有看到床边的曹颙,对路师母与韩师母道:“多谢两位师母提点,已去厨房查看过了,今晚的菜中并没有什么忌讳之物!就是郡主先前所用的,也问过喜云她们,并无不妥的,真是万幸!”
“什么妥不妥的?”曹颙听得糊涂,转身问道。
紫晶这才看到曹颙也在,听她这样问,一时语塞,为难地望了望路师母与韩师母。
这一路同行,虽然曹颙与路、韩两位师爷有宾主之名,但是他向来平和惯了,很少摆架子。这不仅使得路、韩两位师爷心里熨帖,就算两位师母看着,也对他亲近三分。
如今,曹家没有长辈在,紫晶这个管事又是个姑娘家,两位师母就帮着给曹颙说了。
方才席间,初瑜闻到肉腥味儿就吐了,听跟着的喜云提起,这已经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