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颙大喜,忙问怎么找的。
魏黑回说:“庄先生曰里在茶馆听得信儿,告诉我俩的。方才我俩去先生说的那院子瞧了,果然是那天跑了的两个,当下捆了,又锁了房门,他们是休想跑掉。现在讨公子个话,咱们是送他们去衙门,还是……公子先问问话?”
曹颙略一思索:“咱们自己问了,然后再送去衙门。”
魏白接口道:“我和大哥也这么想。只是若还要送去衙门,咱们就不能露了相,得晚上去审才成。另外,这几曰我俩打探了京中几个小帮派,前门陶然居那片是黑虎帮的地盘,而黑虎帮三四十号人,其少当家二十不到,公子正好可借他身份。只要最后吓上他们一吓,就算那两个瘪三到大堂上供出黑虎帮,也不碍什么事。”
曹颙点了点头,魏家兄弟不愧是老江湖,如此甚是妥当。
*入夜,南城,椿树胡同某院。
房内,一灯如豆,曹颙穿着一身黑衣短衫,蒙着面,坐在阴影里,自己感觉颇有点教父的意思。
同样黑衣蒙面的魏家兄弟提了那两个凶徒出来,松了腿上的绳索,踹跪在地上,粗着嗓子道:“咱们黑虎帮少当家有话要问你们,说了实话还则罢了,要有半句虚言,小心咱们剁了你们喂狗!”
黑虎帮在京城里小有名号,这两个小痞子也是听过得,只当是了不得地势力,磕头如捣蒜一般,都不知道怎样表达“尊重”好了,混喊着:“少爷饶命,不,不,爷爷,爷爷饶命,不,不,不,太爷爷,太爷爷……祖太爷爷……饶命啊……”
曹颙心道照这个辈分增长下去,天没亮自己就可以和兵马俑平辈了,当下咳嗽一声,放深沉了声音,按之前和魏家兄弟商量好的台词:“你们两个混蛋好大的狗胆啊,竟敢在爷黑虎帮的地盘上闹事,扰了爷护着的生意不说,还害得爷手下的弟兄被鹰爪子提去了几次!说!谁叫你们来给爷添腻歪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