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地步,仍然不愿意伤人。他却不知道,曹颙虽没有取人姓命,但是却与所谓仁善贴不上边的,这一场架打下来,最少有几个人陪那贵山做了瘸子。
热河行宫,西北角,兰藻轩。
宝雅坐在梳妆台前的小凳子上,望着梳妆台上的那个绣着一棵柳树的荷包发怔,是啊,曹颙说得没错,戏落幕了,还沉迷在戏中做什么?别说自己身为宗室,婚姻要有宫里来指,就是自己能够避开指婚,也没有丝毫机会与那人在一起。想到这些,宝雅只觉得心痛难忍,眼泪就一滴滴地落了下来。
“格格,格格,不好了,听说塔娜格格带着人将颙大爷给打了!”宝雅的贴身丫鬟灵雀面带焦色地进来禀报。
宝雅来不及擦眼泪,转身问道:“什么?曹颙挨打了,到底怎么回事?”
灵雀见宝雅脸上泪痕斑斑,一时惊诧地说不出话,待宝雅又连续追问,才想起来回答:“刚刚奴婢去膳房给格格取点心,听到那里人闲话,说是塔娜格格带人在南山把颙大爷打了,连万岁爷都惊动了!”
宝雅为曹颙担忧,又气恼塔娜:“怎么会有这样的人,曹颙白白的救她姓命,竟然这般恩将仇报!”说话间,人已经跑了出去。
侍卫营,曹颙帐子。
被康熙派过来的御医卷起曹颙衣袖,帮他查看身上伤势,除了右臂被划了个二寸来长的口子,其它并无伤处。
述明在旁看了,松了口气:“真是万幸,王爷将你托付给我,我却无法护你周全,真是没脸见王爷了!”
“大人过于客气了,曹颙不是莽撞之人,大人放心!”曹颙道。
述明见曹颙懂事,很是欣慰,说:“以后在遇到这种事情,能溜则溜,等到人多时再找回场子。若是对方实在迫得紧了,下手不可留情,绝不要让自己处于凶险的境地。”说到这里,拍了拍曹颙的肩:“反正今儿万岁爷亲口允了,再遇到这样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