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怎么样?”
“谢大人垂询,卑职尽好了!”曹颙低头回道。
“嗯,那就好!起身回话吧!”见曹颙行为恭敬,鄂飞印象大好:“万岁爷早有话下来,要安排你在御前听差,正好述明那什侍卫有人守制出缺,二十五曰开始御前轮值,申时到戌时,你可记下了?”
“回大人话,卑职记下了!”曹颙抬头回道。
鄂飞看清曹颙的面容后,神情略显诧异,眉头微微皱起:“你母亲是李煦堂妹?你是哪年哪月出生的?”
虽然问得古怪,但是曹颙却只有回答的份:“回大人话,家母确实姓李,卑职是三十三年七月初七生人。
“三十三年七月初七!”鄂飞嘴里重复着,望向曹颙的目光更加深邃。
曹颙虽然脸皮够厚,但也被盯得毛毛的,莫非是自己这长相惹出的麻烦。曹颙虽是曹寅的嫡子,但容貌并不肖父,五官说起来更偏向李氏一些。
鄂飞看着曹颙,原本握着笔的手微微发抖,眼角似有水光隐现。
这是什么缘故,曹颙诧异不已。
鄂飞察觉出自己失态,偏过头去,不再看曹颙,端起茶杯。
这就是送客的意思了,曹颙复行了个礼:“卑职告退!”
*
太朴轩外,塞什图已等得不耐,见曹颙出来,笑着低声说:“真服了你,与鄂大人都能够说上话。六位领侍卫内大臣中,就算这位国公爷架子大!”
架子大,没看出来,望人的眼神就同长辈对子侄般。曹颙心中暗暗想着,莫非这鄂飞年轻时是母亲的追求者,否则为什么听说他母亲是李煦堂妹后几乎失态。毕竟李煦曾担任过御前侍卫,若是当时与鄂飞做过同僚。鄂飞借此出入李家,无意见到年轻时的李氏,倒也不无可能。但是仔细想象又觉得不对,李煦担任苏州织造是康熙二十几年的事,那时李氏不过是十来岁的小姑娘。这其